”武格格想起年侧福晋方才的姿态,攥紧了帕子,只觉心里说不上来的不堪与怨气,她真心投诚,人家半点都不放在眼里!
说罢便匆匆离去。
如梦瞧着她的背影,有些困惑地问主子:“武格格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平日里不是都没脾气么?
钮钴禄格格微微一笑:“救命稻草转眼成空,再面团的脾气也要着急。”
……
前院,书房。
苏培盛绘声绘色地讲起那句“我不同意”,四爷斟茶的手一抖,茶水泼了几滴。
他问:“你怎么知道?”
苏培盛声音小了下去,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监视呐:“年侧福晋没避着人,便是栖桃院洒扫的嬷嬷也听见了,语气果断得很。”
四爷唇角翘了起来,弧度并不明显,很快收束平直。
越发恃宠而骄了,他想,语气淡淡地吩咐:“上回赏给年侧福晋的瓷瓶,模样差不多的,你再去寻一个。”
他看她很是喜欢,凑成一对也好。
苏培盛笑眯眯地去了,傍晚时分,年娇睁大眼睛,看着又一个淡青瓷瓶:“……”
她再三告诉自己不能露馅,拉着四爷的衣袖,凑上去亲了一口,例行撒娇:“世界上没有谁比爷还念着我了!”
四爷习惯了她的热情,眉目显得波澜不惊,唯有当晚,啃她花瓣的动作格外凶狠。
年娇眼尾红红的,鼻尖红红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报复谁,四爷的唇瓣都被咬破了皮。刺痛传来,他随意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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