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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苏总管老神在在地跟在后头,神色十分悠然,紧接着,皇上便耐心地同贵妃解释,他方才去了哪儿,因为什么耽搁了,又把大公主选驸马的事,原原本本地同贵妃讲了一遍。
贵妃那一番窜上天的点评,把他们吓坏了,后来他们发现,自个才是大惊小怪的那一个。
偷偷地望向苏总管,苏总管竟是在憋笑。
宫人:“……”
宫人们的世界观打碎了又重组,那厢,四爷问年娇满不满意今天的册封圣旨。
年娇抿抿唇,变得矜持起来,好半天才小声地说:“满意。”
四爷挑眉看她,淡淡道:“既然满意,那朕的谢礼呢?”
年娇微红着耳朵,犹豫许久,起身去内殿翻箱倒柜了。
四爷掩饰住诧异,没想到还真有,转眼间,他清俊的眉眼舒展开来,盘在腕上的佛珠轻轻转了转。
从前礼佛,是为了麻痹旁人,作无心夺嫡之状,只是天长日久,佛法与佛珠,都成了他难以割舍的一样东西,能让心乱变得心静。
四爷绝不承认心里的期待如江河奔涌,面上一片平静,直至年娇期期艾艾地递过来一张纸,他伸手接过,垂头望去。
是一首诗。
四爷:“……”
这是什么出人意料的诗篇,粗粗一读,像是情诗,可行文白话一般,半点都不含蓄,反倒热烈过头,到了炙热的地步!
年允恭的水准什么时候跌落到了如此骇人听闻的境界,何况娇娇深为才女的名号所累,已经许久不碰诗了,怎么忽然递给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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