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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显然已经醉了,站着的时候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这话显然已经是酒后吐真言的范畴了。
先前王路所说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在他身边安插人手,一开始郭真是不信的,即便后来恢复如常,也是想要换个方式套话。
如今王路醉眼惺忪地说出把陆文昭和他当做兄长,使得郭真为之动容。
尽管如今他位高权重,认他做义父的宫中阉人也如过江之鲫,但是还从未有一人说把他当做自己兄长的。
更别提锦衣卫中人了。
整个东厂只有魏忠贤有本事收锦衣卫的义子,其他人向来被人唾骂。
哪怕锦衣卫跟东厂在民间的名声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真是这么想的?”郭真动容地问道。
王路回忆了一下这辈子经历过的所有伤心事,眼中泪光闪烁道:“家中父母早已故去,兄长于北疆战死,如今家中只余我一人,路此生最幸运之事,就是遇到了陆千户和郭公公二位兄长。”
“二位若不弃,路愿拜二位为兄!”
“呵呵……哈哈哈……”郭真起初是皮笑肉不笑,不过很快就转为畅快淋漓的大笑之声。
“你可知道我是阉党?外人都叫我们阉竖,认我为兄,你的名声可就毁了。”郭真直视王路的眼睛,仔细辨别王路究竟是发自肺腑之言,还是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为此洗去之前的嫌疑。
王路尽可能将心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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