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提醒她有些不妙。
“怎么说,虞小姐?”
——来了,领导惯用的pua话术。
虞鲤顿了顿,委婉地表示:“我很遗憾,陆吾长官。”
“请您相信,我在来到这里后每天都开放精神疏导的预约,从来没有懈怠过,”虞鲤振振有词地强调道,“我每月只拿税后两千五联邦币的补助,相信我的劳动绝对配得上我的工资。”
毕竟她只拿两千五诶,还要什么自行车!
闻言,拥有着颓废气质的男性哨兵耸耸肩,抬起指节,轻扣了扣桌面:“我还没说什么,放轻松点。”
“塔里能养闲人,但你不能总是无所事事,向导不是那么泛滥的玩意儿,即使是个C级。”
“你得有自觉,姑娘,”他问,“这段时间,和那群狗崽子见过面吗?”
见过倒是见过。
不过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罢了。
虞鲤淡淡地想摆烂。
虞鲤是穿越者,上辈子她作为大厂实习生加班猝死,穿来之后,她的身份是某联邦贵族的私生女,成年前一直被养在偏远的庄园里,很少见外人。
虞鲤穿来不久,至今也就三、四个月,接收原身的记忆后,她还挺开心的——她不在乎那些虚的名声,吃穿不愁就行!
体验过一次真实的过劳死,她打定主意,这辈子说什么都不卷了,安心当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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