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便知会所有的龙头、渔栏主、船老大们,叫他们见你如见我亲临!”
“你无论是去哪一座码头,地位都等同于我!”
“如何?”
乍一听,陈靖对于季修可谓器重不已,但实则这是箫明璃的意思,他若不遵,便是拂了北沧侯府的面子。
再者来讲,八档渡口自己经营多年,多少渔栏,商贸都是经由他手,渡口龙头,也是由他供奉而来。
这小子‘有名无实’,又无权柄,他既要这名头,给他又有何妨?
陈靖心中思量,旋即笑颜不改:
“另外,我听闻世侄受北镇抚司‘顾指挥使’引荐,得了一个‘府生资格’,我家犬子不才,正是这一届‘府官’大考有力的角逐人选。”
“待你入府院之后,正好为你们引荐引荐,也好等下次府官大考,叫世侄你一举夺魁.”
他话未说完,季修一咧嘴,当即摆手:
“唉,这都好说,陈行主。”
“但我寻常下海捕捞灵鱼,坐船难免不方便,施展不开。”
“你可还记得渔行之前的供奉大蛟‘沧溟君’?”
陈靖表情一僵,心中有一股子不好的预感顿生,额角突突直跳。
沧溟君?
那头水君府出身,吃了他渔行供奉,结果两面三刀,到了安宁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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