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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若是不行,那么眼前一切,便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对于这一点,季修倒是认知得颇清。
所以无论早清、傍晚。
陆庄那一道拱门朝内,石坛之下。
亦或者自家这一栋清净院子。
他的刀,都是从早练到晚,从不停歇。
叫每每有门客,他人路过,都不由赞叹一句,定力了得。
练刀,练剑。
都是水磨工夫。
尤其是小成之后,不是说你挥刀挥剑千百次,便能每每精进的。
很多人练了几年,还是原地踏步,这种例子,大有人在。
所以不少武夫,在手上功夫练到了瓶颈后,只是例行公事,不叫技艺生疏,而不是去追逐至高境界。
像是季修这般刻苦的,已经极为少见了。
“刀法已成,是时候,该进桩功了!”
看着元始道箓,季修的眼中,一片火热。
五天之前。
段沉舟曾允他一部‘上乘桩功’。
此桩功,非最开始时的‘扎马走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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