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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三人,傅沅揉了揉眉心,看着地上的礼品,心里有些担忧。
今天是一个孩子,可以笑笑说孩子不懂事,就过去了,那要是一群孩子、一群大人呢?
她心里没有底。
可如今知道她疑似能在梦里救治患者,让她冷眼旁观,她也有点做不到,尤其是今天过后。
直到正午,集体用餐的铃声响起,傅沅手中两百字的工作日志还只写了个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