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天地夫子,大人都不怕死,我们为什么要怕?”
一旁的兵士目光敬佩:“兄台高义!”
西洲佛门。
暮秋的梧桐叶簌簌飘落,宛如褪色的佛经残页,那道素白的高挑倩影静立虬曲老树之下,琥珀色的眼眸中映着纷扬落叶,却凝着层化不开的霜霭。
青玉莲花冠垂落的雪色丝绦随风轻摆,拂过州舆图边角墨迹未干的剑州两字——那是她今天拿起朱砂笔不知多少次重重圈画的战略要冲。
素来流转梵音的唇间此刻抿成苍白的线,斜阳穿过叶隙在她衣袂绣的金刚杵纹样上碎成光斑,恍若无数未及结印的佛偈。
一片枯叶沾在她云纹锦履边,忽被掠过的秋风卷向西南,她蓦地抬眸,她的余光时不时地看向州舆图上剑州的方向,她的内心掀起了阵阵波澜。
自从江言最后一次通过心语告诉周嫦自己身处齐州之外,他就仿若人间蒸发了一般,自此再无一丁点的消息。
若不是周嫦之前用奴印感知到江言的生命体征一切如常,她都觉得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他反而从齐洲城去往了剑州。
按照江言之前的做法,他不应该将到达剑州的消息通过心语的方式告诉自己吗?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他为什么没有将行踪告诉自己......
此时的周嫦心绪难平,她的心里闪过种种纷乱的思绪。
江言是不是对刚才自己一直没有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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