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点点滑下,摩挲。
灵活的小指扫过锁骨,将那枚白玉无事牌缓缓勾出。
贴身之物,佩戴久了也润出温和的柔来。
她低头去吻,是个归顺意味极浓的动作,就像是中世纪人们对教皇或是君主们所行的吻脚礼。自古以来,雄性对于标记和占有的狂热就从未停歇,无论是闺阁之中被迫束起的叁寸金莲还是十字军东征前给妻子的贞操带。
他果然几乎是一瞬掌住了她的后腰,将人拉得极近,扣住后脑,吻得近乎粗鲁。
轻轻几下,传来金属“咔哒”一声轻响——她试探着要将那东西解放出来。
鼓鼓的,硬硬的,握在手心有些烫。
他在喉咙深处呜咽了几声,动作急切,直将她的唇舌间咬出血味来。沉沦也不过几秒,他很快就挣扎着想要离开她的唇,离开她的手。
无意义的扭动反而加深了这种刺激。
她帮他换过无数次衣服,在每个酗酒的夜。她对那东西的模样很熟悉,至少比他本人更加诚实。
“停,阿玉,停。”他声音嘶哑,染着情欲的清醒,“我有话,要先问你。”
她点点头,在床上这种时候问哑巴问题······有趣。
“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对每个跟你上床的姑娘都会这样说么?
不得不说他条件很好,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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