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实。
顾云潮和他都曾耐心地教过顾玉锵在被成年男子紧搂住时如何挣脱,所以,那姑娘也几乎是毫不犹豫,不带任何迟疑地用膝盖狠狠向上一顶!
“顾景云,你当自己是什么?被献祭的伊菲革涅亚?”失去了腰后支撑,顾玉锵猝然跌倒却毫无挣扎,“你又当我是什么,倚门而笑的轻贱之徒?”
“我是你妹妹,你说的啊,现在又在犯什么混!”她吐出一口血沫,恶狠狠抹去唇边红渍,仰起头直面灼目烈阳,“所以请滚远点儿啊,哥哥。”
“哥哥”二字一字一顿,咬得格外沉重。
“现在怕我死掉了,想用你自己来拴住我,”顾玉锵狠攥住俯身下来想抱起自己男人的领口,在他侧颈狠咬一口留下铁腥味后甩开,“你把我丢到去往巴黎的飞机上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怕,异国他乡无可依靠,那里又那么乱······我,我拿着把格洛克被暴乱声惊得彻夜难眠时你在哪,我毕业晚会被灌醉被强迫着带走你又在哪?”
“顾景云,我不要你的平安无事,也不需要你的任何怜悯。”顾玉锵将那枚白玉无事牌扯下丢到地上,混着手心的血污,眼神灼热语气寒凉,“怎么,难道是感觉我死之后未来大家长的位置你就坐不牢了?”
“阿玉。”二十七岁的顾先生依然是那么沉静,近乎冷漠,他居高临下评估她是否还有力气反抗,仿佛刚刚那刻真情流露只是某人重伤时的幻影,“我说过,无论如何,不要伤害自己。”
“如果你依然为那件事感到痛苦,可以向我开枪,也可以割断我的喉咙。”
“如果那能让你开心。”
她微张着嘴,尝试几次想要说出什么来都以失败告终——过分强烈的情绪终于再次撕裂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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