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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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谁家不培养几个书生？听着都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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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言家没有培养的人，他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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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看他这孤家寡人的样，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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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连个徒弟都不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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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言回话冷冰冰：“徒弟太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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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时稍稍株连一点，全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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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就发现他这个人清醒得可怕，时刻记得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又能做好分内事，照常过日子。根本不会为未来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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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内耗情绪都没有，还能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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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转话题，跟沈钦言聊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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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从沈钦言这里薅到过一根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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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题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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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沈钦言还会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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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学问，从来不在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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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你差远了，我师兄也差远了。如果我恩师还在人世，今天见到我们，会说我师兄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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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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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年被孟培德比下去，沈钦言是真的意难平。一辈子都到头了，每每说起来，胜负欲都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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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想着，这样有胜负欲，学问里不都是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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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言回以一个“夏虫不可语冰”的眼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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