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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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赫然记录着他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地与某人,克扣了多少茶叶,收受了多少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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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两之外,还有他挑刺,变相收茶农钱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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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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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点名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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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人,你从去年十月起,截止到昨日,总共从粮仓搬出粮米三千斤一百零三斤。你家小厮从今年初五开市起,就在街上挑担卖米,敢问这些米,是不是同一种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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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泥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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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抛出一封折子,这回是于大人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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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人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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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官的,又跟生意沾边,我猜着今年粮价会涨,所以囤粮来卖。粮仓丢了粮,大人应该派人去查,而不是怀疑下官家的粮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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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勾唇笑道:“请于大人看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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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过笃定,让于大人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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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嘴硬的大人,翻开折子看一眼,见上面连他偶尔拿米袋装的一两斤粮米的数目都记得,眼睛就微微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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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看他神态,语调轻缓的给他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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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囤粮算不得大罪过,但若跟军饷相关,与通敌相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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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的,尤其是文官,不能熟练放大罪名,有效关联,那是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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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说:“如今是战备期间,你私拿粮草,是为偷军饷。你家小厮在街上散卖,各处游走,有通敌之嫌。于大人要本官查,本官便好好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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