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冷漠了些?
每每刘姣安看向自己的时候,管殷都能够感受到其中那些饱满的感情,有遗憾,有怜惜,甚至有不舍——管殷在想,或许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尝试让刘姣安慢慢接受自己已经不是原身这个事实。
微微晃了晃头,管殷的理智不希望自己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去冒险,于是不敢再去看刘姣安半点,低眉敛目,拿起毛笔膏了又膏,佯装要继续填曲,内心却挤不出半点文字:“无妨,我今夜就在这里睡了,你早些休息罢。”
“好。”
所幸,刘姣安从来不掺合自家相公的工作,正逢无事,收拾收拾便靠在床榻上睡下。
管殷左手搭上右手已经发酸的手腕,总算是把一口一直憋着的气舒了出来余光光也从躺下的刘姣安身上流到了窗外。
如果说刘姣安看的不是篱笆,那又该是什么呢?难道是……
“难道说是因为我教的不好,这才让阮弼屡试不第,终于成为一代传奇徽商?”
“那如果是这样,我好不好直接劝他去经商?”程衡正念叨着,浑身突然一抖,背后冒出一股寒意,“这总也不算是改变历史了吧?不过是加快进程。”
盯着目光可及处的房梁发呆,程衡的思绪开始浮想联翩:“这个房梁我记得说有什么是风水上的不好,实际上是因为空间逼仄来的?”
“哎,不管了不管了……”侧过身来,程衡的目光又落在地上的月影上——也不知今日的月光又在描摹谁的身影。
“这是哪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程衡意识到这一次的梦似乎并不是管殷到了自己所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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