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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弥的房间,纲吉按开灯,把弥放在了床上。他看着弥接触到柔软的床后有些惬意地翻了个身,不由坐在了床边,凝视起弥的睡颜来。
弥。借着灯光浅浅描绘了一遍弥的轮廓,纲吉却没敢真的触碰到她。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有些无可奈何你看,你每次说别在见面了,可我们总会很快见到。他语气温柔,极轻所以啊,别再说那句话了啊。
他在弥床边坐了一会,然后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才缓慢地站起来我要回意大利了,下次见到你不知道还要多久。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弥,像要彻底记住她此时的模样。才转身,步伐缓慢地朝门口走去。手指刚触及门把,又回头看了弥一眼,正好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弥闭着眼扯着她厚重的外套,像是热得难受。
纲吉刚触及门把的手收了回来。他又找到一次推迟离开的理由,走回弥的床边很难受吗?他将弥扶起来,靠在他肩膀上,然后帮弥脱下外套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不要多喝,宿醉头疼的话可没人让你咬着肩膀撒娇了啊。
他无奈地低声说着,又像回忆起了什么一样露出温柔得难以言喻的表情。
纲吉将弥放回床上,就看见弥难受的侧开头,灯光就映亮了之前被外套裹住了脖颈。雪白纤细的脖颈上,一抹绯红的痕迹格外显眼。
纲吉眼神一滞,唇边的笑容也缓下来,他伸手抚摸弥脖颈上那个还新鲜的吻痕弥?他放大了声音想叫醒弥,连叫了几次,可弥始终沉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