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过这件事,在离开弥之后。可是只要想到会有一个作为妻子的角色永远陪伴在身边的人,可是只要想到转过身后想要牵到手的人,脑海里面就全部都是她的脸。好像除了她,就再没有别人。
在那段他决意放开弥的时间里,那是件让人太难过的事情。
弥醒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坚韧的生物钟在弥昏沉的脑袋里提醒着她该醒来了,弥即便还想赖一会床,也被意志克服着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晨的白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照进了屋内,触目所及的完全是陌生的装修摆设,弥回了回神,才意识到身后还有个人搂着她的腰,吐息洒在她的后颈,无比亲密。
白光晃得弥有些眼花,她措手不及地坐起身来,迟钝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完好的衣物,才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棕发的青年,轮廓和五官都熟悉到几乎刻进骨子里,他朝弥温柔地笑了笑,就像以前每个早上一样,十分自然地单手搭在她的脑后,在她唇边留下一个吻早上好。态度亲近熟稔,满溢温情。
弥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慢半拍地捂着自己被亲到的嘴角,脑海里疾速闪过昨晚发生的事,刚刚清醒的脑袋迟钝了一会之后飞快的处理起目前的信息来。
不,怎么会后桌君怎么会把她送来彭格列。
弥往后退了退,似乎想下床泽田君
不是泽田君。纲吉拉住了弥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动作行云流水地直接按着弥的肩膀按在了床上彭格利已经同意和白帮联姻了,意大利也入驻了白帮的势力,双方的交换条件都已经实现,你现在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