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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她一共也就见过纲吉的父亲两次,几年前的那次她还小,在香取宅里,那时也没和纲吉确认关系,因此并未怎么注意。最近的那次则在婚礼上,一向不呆在总部的门外顾问部门的人也来了,其中就包括纲吉的父亲,那个男人笑得爽朗又毫无心机,眼睛里却深藏着睿智。
纲吉坐了一会,还是上床去躺着了,闭上眼睛静了半晌,还是睁开清明的双眼我睡不着,弥。
弥脱掉鞋子上床,坐到纲吉身边,然后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重有度的揉按起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她拇指用力,按着纲吉头顶的穴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聊聊。
纲吉睁开眼睛看着低头看他的弥,嘴唇微微动了动,还是笑了一下我能解决的,弥。
嗯,我知道。弥弯下腰吻了吻纲吉的额头可是,有什么困扰的事情,还是和我说说吧。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但我至少还能想想办法,可别真的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了啊。
纲吉凝视着弥的眼睛,抬起手碰了碰弥的脸。他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是情意却满溢在眸子里。
安纸最近告诉我,有个新起的家族来势汹汹,也不清楚用了什么手段,吞了好几个家族的码头。弥揉着纲吉的太阳穴笼络了一大票北部稍有实力的家族,拉拢不了就悄悄抹杀,局势又乱了,想来也不太好处理。白帮目前也决定避其锋芒了,毕竟在意大利羽翼不满,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