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也不动。好一会,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安纸才抿抿唇,妥协了一样接过汤碗,低头喝起来。
安纸生病的话,我会很难过的。弥从旁边拉出一条凳子,让安纸坐下。
大概是有温暖的东西下肚,腹部的疼痛也纾解了一些。弥吃完饭之后,将碗筷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托盘之上这些事情安纸真的可以不用做的,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弥用纸巾擦嘴,类似的话她经常对安纸说,可安纸仍是不言不语地照顾着她。
看安纸沉默地移开视线,弥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也不再重复。
安纸拿起托盘,又看了看已经被弥放到一边的文件袋,便又拿起文件袋示意是否还有用。
拿去吧。弥笑了笑,语气温和。
白兰·杰索的档案袋,前半部分的学生生涯虽说也非常优秀,但并未太出格的地方。后半部分则需哦那个离开大学创建家族起,就如有神助了一般。一个普通的学生,按理说人脉和消息渠道都并不成熟,却次次都能直中机遇,短短几年内就将家族发展了起来,收拢了一大批人才。
开了挂一般顺畅的人生让人觉得他本就是命运的宠儿,被上天眷顾。
弥对那些他是如何不可思议地在家族刚发展起来时先见之明的预测到各种风波并从容应对最终名利双收的故事不感兴趣,也对他是怎么在家族并无多大号召力时仅凭人格魅力征服到一大批先进人才没有感觉。毕竟弥虽然喜欢看书,但对无逻辑爽文真的不感冒。
要真正了解一个人,还是有机会的时候再观其行为处事吧。
吃过了午饭,弥翻了翻前几天接下的翻译工作,发现自己都做完了。不太想又接新的工作,弥干脆放下了笔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