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考试糊弄过去,不要引起任何舆情,哦对了,有几个考场的监考我已经安排了,把好用的魔灵用在关键的学生上面,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你就假装不知情。”
“是、是,全听您安排。”
挂掉电话,杜金泉无奈地吐了一口长长的浊气,咬咬牙,在水龙头洗了把脸。
并不怎么清晰的镜子,四角已经有裂纹了,倒映出杜金泉迷茫的脸。
他不是本地人,是隔壁省籍贯、在京城读了大学考过来的。
枫糖重工这些年发展势头喜人,但本地的民生各项指标一直平平,杜金泉希望能为当地的教育事业做点什么,以特培生的身份进入枫糖市教育局,兼任市议会旁听席议员。
这些年杜金泉在枫糖市的仕途并不顺利,有外地人难以融入本地的关系,也有他始终带着点学生气、头脑不够“灵活”的关系。
唉,唉唉。
如果是大学时期的杜金泉,碰上这种糟烂事,他的键政之魂必然要蠢蠢欲动了。
可他已经三十四岁了,这个年纪卡在基层小吏的岗位上,超凡阶位也是卡在一阶巅峰。
属于是人生就卡在那儿了,上不去下不来。
如此境遇的男人,仍然张嘴抱怨不公,容易被周围的人认为是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去精神钟塔做个理性检测。
还是遵循上峰的指示吧,主要是他想不遵循也没办法,人微言轻呐。
按照上级的说法,有几位老师都已经被有形的大手掌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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