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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撒狗粮?”吴涛酸了
,听不懂归听不懂,可不妨碍恋爱特有的酸臭味不断输出,且偷偷观察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顿时心里平衡不少,狗粮的主人是我义父义母,你们啥也不是,这上升的自豪感是啷个回事?
刘火旺比谁都急,全球化都这么多年了,地球都成了一个村,村民居然使用的不是同一种语言,还有比这更操蛋的?
“琳琳,听明白他们说啥没?”
江伊琳撇撇嘴,问我干嘛,我语言白痴啊,乔帅的俄语谈不上对答如流,融会贯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过程相当流畅,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好像说什么KGB爱吃KFC?”
乔帅确实下了苦工学俄语,毕竟拿下这些老外客户,提成每回都是几万块,试问谁不想要?
而他也没花多少钱学俄语,他租住的楼上有源源不断的外国留学生,俄罗斯学生最多,而出入最频繁的则是女伴读,几乎一批批来,叫国内学生羡慕不已,这要是算钱,得不少,而以后又要花大几十万甚至百万以上作彩礼,当你以为终于翻身做主人,却发现人家只想做慈禧。
好在乔帅重生前的二零二四年,男性被女权逼迫到躺平,不婚不育不恋
,一如当年的樱花国。
物极必反是真理。
男人都爱真理,因为它是赤裸裸的。
不过,就算乔帅再努力地学习、争取,甚至最后赢得了客户和订单,最后的桃子还是被关系户顶替,成了人家青云路上的踏脚石,而他除了多会了一种语言,钱没拿到,工作也丢了,还落下一身酒精肝,问就是俄罗斯客户太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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