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用狼牙棒拍碎了一名瓦剌主将的脑袋,将对方两名副将打落马一死一伤,已足够证明他这奉国将军绝非酒囊饭袋!
然则当骑于马上的第五侯发现有道视线盯上自己后,他的心如坠冰窟,本是热血翻滚的身躯像是被泼了盆冰水,甲胄之下的衣衫全被冷汗润湿,连带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不少。
要不是身周强敌已被他斩落,只剩些散兵游勇翻不起风浪,就这会儿呼吸间的功夫,他不知要被砍翻多少次!
第五侯自然也发现琴声断了,看到谢书落入火煞门的围攻中,即已知晓战况有变,他先前如此奋勇杀敌亦是想尽快腾出手去支援谢书。
可当第五侯看到一个白衣青年向他走来,走近他十丈之内后,他便像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竟是提不起一丝求生欲来挣扎一下,连手中狼牙棒都已垂落在地。
那白衣青年一头长发遮盖住了半边面庞,另一半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这青年看来普普通通,就像其手中瞧来再普通不过的剑,本是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偏偏那细眉下的眼睛所射出的目光如剑般锐利,整个人看来也像是一柄剑。
不,这人就是一柄剑,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一柄剑!
除了青年手中剑上所沾染的鲜血,那一身干净得没有沾染半点血污的白衣实在和整个狼牙谷中之人都格格不入!
第五侯当然知道这格格不入的白衣青年剑客是谁。
哪怕第五侯对江湖的了解不及于添,却也清楚云小白是萧银才手中最无往不利的一柄剑,清楚云小白一剑刺出绝无空回的信条,清楚云小白近年来最为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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