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蓟国有一服人之法,我曾偶然见过,效果奇佳。”但手段过于残忍,他从未用过。
以前不用,是因为两军交战,只以攻城拔寨取胜为主,并不以虐俘为乐。
现在时间紧迫,且对方险些要了徐肃性命,他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从徐肃的手下撕出对方身份时,谢豫川就明白,宫中不止帝王视护国公府谢家为眼中钉,就是其它斡旋与宫廷和朝堂之间的势力,也是对谢家心生忌惮,不肯善罢甘休的。
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是人之本性。
涂婳透过对方身上被撕烂的外衣,也看到了里面金丝玄地的内服。
“是皇帝派来的人?”她问谢豫川。
谢豫川支着额际,道:“不是。”
此地毗邻皇都不远,夏侯桀那人心胸狭隘,却极好脸面,身为帝王,既已金口玉言免他们谢家死罪,为了避嫌,自然不会在身边闹出麻烦,离得远远的才好泄心头之愤。
亦或者,更想看谢家人在寒天雪地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般百般受折磨。
唯有谢家受辱,夏侯桀才会身心畅快!
“出了丘陵关,一路北上到处都是伏击我谢家人的好机会,何必着急,路长着呢。”
他为家神解释北上关隘之处。
“出了松江,北上三百里外便是丘陵关,丘陵关外,有一处连绵山脉,山中多悍匪,历来是危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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