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烧的迹象都没有哇,我躺在床的另一侧,将脸盆、药碗什么的都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以便不时之需。
我将帕子拧干,替马文才擦了擦脸,手臂,他全身都是汗,我真怀疑这么厚的被子会给他闷出病来。
我将被子盖到他腰部,挽起他的衣袖,全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外表的华丽果然是掩饰内心脆弱最好的工具。谁能想到如今高傲的马文才是在他老爹的马鞭下训练出来的呢。
马文才的手指在动,他醒了?我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文才兄,文才兄,你醒了吗?”
马文才微微睁开眼睛,吃力地道出:“我要喝水,我好渴。”
我立马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我扳着他的后背,可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又抱不动他,算了,只能牺牲一下当他的枕头了,“文才兄,你先喝口水,等下还要吃药喝粥。”
马文才靠在我的怀里抿了一口水,他吃力地看向四周:“天黑了,我爹呢?”
晕,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他爹,要是换成我,姑奶奶早不认这种爹了。
“马大人下山了,他这种爹,你就不要管他了,”我拿着粥送到马文才嘴边,“先喝点粥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马文才握住我的手腕问道:“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伤的?”
“没什么啦,就是被柜门夹了一下。”我有点尴尬。
“对不起,一定是我伤到你了,”马文才握着我的手,浅浅地扬起嘴角,“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就躺过俩个女人的怀里,一个是我娘,另一个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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