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他会活活饿死吧。”
祝英台站起身用勺子舀起粥,放在嘴边吹凉,递到马文才的嘴边,“来,文才,粥不烫了,你张嘴喝点。”
马文才吃力地张了张嘴巴,一勺子的粥,有半勺子流到了外面,祝英台咬着嘴唇,双眼已经通红,她强忍着泪水,耐心地将碗里的粥一勺一勺地喂到马文才的嘴里,流了擦,擦了又喂。
在电视中显现的画面,有一次活生生地摆在我的前面,是这样的煽情,这样的令人感动,而造成今天这一切局面的人竟然是我,我双手捂着嘴,跑出了马文才的房间,连祝英台都不哭,我怎么能哭。
马文才这个多么骄傲的人,他怎么能忍受在他无力动弹的时候,却有人在他的床边哭个不停,这样他只会认为是别人在可怜他。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去看过马文才,我怕我看到他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会心疼,会悲伤,会哭泣。
巨伯和山伯的伤都已经好了,能够活动自如了,天气也逐渐转暖了,三四月的天气最让人觉着舒服。
这是我半月来第二次走进马文才的房间,他的床被搬到了朝南的窗口处,而原本摆在窗口的桌子则被放在了床边,上面摆了许多吃得东西。
还是祝英台有心,想得这么周到,连他不能走动的时候都能晒到太阳,也不用找人端茶倒水,一伸手便能撩得着。
他闭着眼睛,靠在窗口,在阳光折射下,他得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也许是这么多天没有离开过床了,他的发髻看上去有些凌乱,额上的一缕头发盖在了他的嘴角旁。
我一推门,他便迅速睁开了眼睛,习武的人警惕性就是比平常人高,他突然转过脸盯着我看,搞得我到有点不自然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