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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还坐着不少朝中大臣,口中说着恭维的话。
“今日不谈公事,少学我这干儿子,整日里公务长公务短的。”
汪敬如今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因着阉人的缘故,脸上还抹着一层香粉。
身形更是瘦弱,比起十五六岁的姑娘还要瘦,但一双眼却是精神奕奕。
人一旦有了权力,其余的东西,有或者没有,便都算不得什么。
“干爹教训的是。”
秦颂亭露出一笑,起身给汪敬斟酒,那姿态放得可谓是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