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扯远,但终究还是听明白了。昨晚的大火很惨烈,消防车赶到之前,基本上把院子全都烧着了。
消防队员从火场里抬出两个火人,根本看不清是谁。我又问了附近邻居,有认识凌家保安和保姆的人,把他们的相貌特征搞清楚,心里大概有了个底数。
问起雅雪母亲鄢宁近况时,有人说她没受什么伤,早上就出院了,现在在殡仪馆,听说明天早上凌厅长尸体要火化。
怎么这么急着火化?我心里感到奇怪,如果按照我们镇上习俗,一般尸体要停放三到七天,小口(小孩)又另当别论。
按凌佩强死亡时间来算,昨晚死亡算第一天,明天是第三天,城市里虽然说时间要短一点,尸体停放三天很正常,但他可不是普通人,吊唁的亲友肯定会很多,不会草草三天就完事的。
沈冰问我得到了什么信息没,我说暂时没有,其实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她问我接下来要去哪儿,这会儿下午四点了,距离晚上子时还有七个小时,去喝咖啡,还是健身房?
我摸着鼻子说:“我没你们城市人这么潇洒,喝不惯咖啡,更不习惯自己出力了还要给人钱,除非是那种地方……”沈冰一把打开我的手:“不要随便摸我鼻子!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干咳几声,赶紧回车上了,那种地方你们懂得。
这次她见我神色不对头,居然没追根问底,也可能今天她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变乖了。
上车之后,我说去趟殡仪馆吧,她瞪着眼睛才要开口,我把食指竖在唇边。
她硬生生把问题吞回去,那种表情十分滑稽。殡仪馆在市东郊。刚出市看到路边有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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