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副娇矜活泼的模样,好像全然不在意自己已经从王妃变成了皇后。
甚至是,敌国的皇后。
他的脖子上有浅淡的吻痕,而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比起在祁国时,褪去几分稚气,多了几分和赫连洲相仿的神韵。
陆谵按下那些纷乱的念头,拿出了本该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拿出来的家书:“实在对不住,玉儿,我竟忘了把侯爷亲手写的信交给你。”
林羡玉瞬间收敛笑容,他怔怔地接过信,两只手止不住地发抖:“爹爹的信?”
他连拆信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兰殊帮他撬了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开头便是——吾儿羡玉,近来安好?
林羡玉的眼泪立即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为父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如今已过去百日之久,礼队说你已经安顿下来,婚礼初成,怀陵王并未怀疑,边境月月通报中都未提及男替女嫁一事,想你性命无虞,爹娘的心才终于能落地。
北境乃苦寒之地,不知你近况,还是让爹娘夙夜忧心不能寐。
……
儿,在那边可吃饱穿暖?
可受二皇子苛待?可曾受辱?
林羡玉泪如雨下,直到看见最后三句,脑海中忽然冒出赫连洲今早帮他穿衣的画面。
他好像没饿过、没冻过、没被任何人苛待过,在风沙不止的北境,他有一个干净的屋子,有树有菜园的小院子,昨晚他还对二皇子拳打脚踢,往二皇子身上砸枕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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