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忍着些。”
她旋开木塞,素指掐住瓶口,将药粉轻轻撒在游景瑶的手指上。
药粉如细雪落下,触及伤口时化为清凉水流,丝丝缕缕润进了皮肤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游景瑶一时间忘记了手上的酥痒,痴痴地近距离地看着宫雪映的脸。
她的肌肤细腻如瓷,羽睫长卷,如垂覆蝶翼,仿佛霜雪落在上面都不舍得融化。
真是天顶天的美人。
半晌,宫雪映开口,将游景瑶的神游天外的思绪拉回:
“游姑娘,其实你敢跳崖下来寻我,我便相信你当时确实十分无助,不然也不会寻这种九死一生的法子,”她浅声道,“只是我们蛇玄谷和青丘素来不交好,你不知道也不怪你。”
游景瑶受宠若惊,十分茫然地点点头,像小鸡啄米。
“我走之后怎么样了?”宫雪映抬眸又问。
游景瑶吸吸鼻子,认真地诉说着这几日发生的一切。
宫雪映走后,是她自己咬牙上前给月尘卿压制,因为炽毒爆发的太过剧烈,使得她重伤昏迷了三日,全身经脉尽断。
好在月尘卿后面给她用了最好的药,经脉已经全都接回来了,目前无碍,只是被月尘卿留在她身边随时防范再一次爆发炽毒。
“因此你现在看似成了座上宾,实则是被月尘卿软囚在宫内,是这样吗?”宫雪映认真询问道。
游景瑶掐住指尖,心想,宫雪映说的都对,除了软囚这个词偏颇了些
她并不是被软囚于紫云榭的,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自愿被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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