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去看,却在看到眼前一幕时,顿住了神志。
依旧是那硕大狰狞的冰晶锁链从四面八方汇聚在地宫中心,紧紧地捆绑着月尘卿,他这次竟是穿着整齐的,只是身上伤痕汩汩流血,浸透了整件衣裳,如今竟是看不出衣裳原本是什么颜色。
他低着头,阖着眼,看上去似乎昏迷了。
昏迷!游景瑶倒吸一口凉气,她为月尘卿疗伤这么多次,就算炽毒爆发得再猛烈也未曾见过月尘卿陷入昏迷,她还记得那时,即便万般痛苦,月尘卿也还能佯装从容地露出微笑。
这次炽毒一定来势猛烈,以至于游景瑶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若解救不及时,月尘卿可能会死。
宫雪映见此一幕也是愣住了,回头看了看游景瑶,眼神似乎在犹疑,游景瑶赶紧比了个手势,示意宫姐姐快去救救他,月尘卿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宫雪映会意,迈着皜色长靴缓步上前,朝月尘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每走一步,宫雪映的鞋底都要沾染上一分殷红,那是从月尘卿伤口处蔓延而下的鲜血。
游景瑶的视线紧紧牵连着宫雪映,不知不觉手心都攥出了汗。
她刚才并没有告诉宫雪映疗伤是需要额头相贴的,因为担心宫雪映觉得这样的动作太亲密而拒绝为月尘卿疗伤,所以没有明说。
游景瑶担心得千回百转,见宫雪映行走的步伐从未停滞,心头大石缓缓落下几分。
宫雪映来到了月尘卿面前。
下一刻应该就是宫姐姐与月少主两额相贴了。
游景瑶没来由的心悸,忽然想移开目光,又怎么也挪不开眼神,一时间矛盾至极,像被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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