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直起身,目光追随着她,以前也是如此。
差一点,差一点他又让他们关系,变得和五年前一样。
没有确定的心意,仅仅靠着欲望去亲近。
是错误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剩下的只是互相猜疑对方的心意。
他低头认真思考,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他的脑子也渐渐清醒。
他接通电话,转过身靠着吧台,随意嗯了两声。
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戳了戳拐杖,声音都浑厚起来,“臭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自己扛?一个生日而已,小七难道就不能去?你是想让你爸气死?”
陈最哼哼笑了两声,语气散漫,“他可不会被我气死。”
“他不气死,我快被你气死了,倔得跟驴似得,你个臭小子,你爸再生气,你还想挨打?”
“您就有一个这么乖的孙子,您忍心啊。这时间也不早了,您不睡啊。”
“别油嘴滑舌的,不就一个生日,小七去露个面……”
“我不想逼她,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陈最低头,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那是她的自由。”
*
早上,向栀像是没事人一样,起床洗漱。
昨晚她把事情梳理了一遍,陈最喝了酒,他耍流氓!
梳理清楚后,她很懊悔没把水泼在他的脸上,可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唇,她清楚身体也在渴望。
他们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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