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78节

你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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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苦衷，我说了，叫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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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起！”仇璋额上青筋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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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叫我蹉跎青春，放弃子嗣，等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你甚至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李纤凝，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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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和你在一起，九年感情，情比夫妻，我以为我这有这个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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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染了一丝平时没有的凄清。叫他狠狠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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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走过来抱住他，“文璨，不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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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鼻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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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里，我是你丈夫的唯一人选，除了我，你不会嫁给任何人，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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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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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不认为我们已经分开，只觉得我在跟你闹脾气，迟早会气消回到你身边，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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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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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然深爱我，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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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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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三个“是”答完，仇璋笑了，笑意冷凝堪比九天飞雪，“你深爱我，也坚信我们会重归于好，可是你还是和韩杞私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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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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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以为自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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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从不关心衙役轮值的人，天天打探晚上谁值夜，得知有韩杞，总是很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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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睡意全失，书房静坐，望天际明月，他会忍不住想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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