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92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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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李纤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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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凝视她片刻，她目光如炬，毫不退让。罗睺从小就拿她没办法，无奈妥协道：“我去和他们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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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交涉的功夫，李纤凝韩杞坐在密室里等待。这期间，李纤凝紧扣着韩杞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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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杞望她，一再的望她，无数话语在喉间翻滚，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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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什么也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会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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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杞只好又把话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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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啷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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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的大门再次被开启。这次不单罗睺一人，吉和咄喝同他一起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强壮胡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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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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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和主教答应饶他一命。”罗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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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和笑吟吟，“小姐的面子说什么也要给，这个人小姐可以领走，只须留下他的一条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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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胡僧来到韩杞身后一左一右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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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欲把她拉过来，她抓着韩杞的手怎么也不松，恨得他拧眉，“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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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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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杞嗓音含着淡淡的沙哑，“没关系的阿姐，没舌头就没舌头吧，反正我也不爱说话。这已经比我们预料的情况好多了不是么。至少我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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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是他跟李纤凝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悲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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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把李纤凝扯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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