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119节

“是吗？”李纤凝拿起酒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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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震惊，“夫人太轻率了，焉知酒中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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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需要我破解，当然得尝一尝。话说回来，酒里有毒吗？”李纤凝抹去嘴边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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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一顿无语，“拿飞禽试过了，无毒。”饶是无毒，也无人敢尝，只有李纤凝这般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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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说：“从狱卒处听来的消息残缺不全，不乏讹误，有劳福王给我讲讲陆槐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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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哪里耐烦做这种事，招来孔通判细述前因后果，连陆槐的身世背景，当年所犯之案也一并说与李纤凝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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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听毕，转了转酒瓶说：“我对酒一窍不通，能找个懂酒的人来品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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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还未说话，孔通判先问了，“有这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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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通判另有见解？”李纤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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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们一致认为关窍在瓶身上，抑或‘酒’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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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李纤凝撑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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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瓶身来讲，上面刻有一只鸡。卢主薄认为此鸡暗喻鸡窗，鸡窗对雁塔，长安还有哪个雁塔，必是大慈恩寺的雁塔，陈都尉已经领了一队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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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怎么就雁塔了，我知道鸡窗是书斋，怎么就和雁塔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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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雁塔题名之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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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仍是一脸困惑。急的孔通判直跳脚，“鸡窗对雁塔，秋榜对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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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思索须臾，做出恍然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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