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苏意啊,你为什么要后退?你也觉得这样的我更恶心是吧?”
“那我还是笑吧,起码恶心得轻一点,你说是不是?”
边鹿说着说着合上了眼,脸上笑着,眼角却止不住的眼泪。
她看着这样的边鹿,突然胸口像堵上了似的,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强制案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每天都在崩溃边缘,可母亲的精神状态一直在恶化,她只能强颜欢笑,照顾母亲的情绪。
赵锋当时还说:“看到你能情绪还算稳定,我就放心了。”
她稳定吗?她只是被逼无奈,想哭都只能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
最开始还有舅舅可以依赖,后来没有舅舅,只有赵锋,连最后可以依赖的对象都失去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边鹿要这么忍耐,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碰触的秘密。
助理送来了衣服,她进了单间换上,出来时,边鹿还靠着洗手台闭着眼醉醺醺地笑,眼角已经没了眼泪,那一瞬间的崩溃只有她看到了。
她想让助理再弄身衣服过来,给边鹿,可出门就碰上了找过来的岑清珂。
岑清珂看到她不停地道歉,还说一定会赔她礼服,她只说了句边鹿在里面,带着助理离开。
回到家赶紧洗澡,洗了一遍又一遍,还觉得那粘腻腻的感觉在身上。
等好不容易洗够了,她才想起刷牙。
被亲不是更恶心的事吗?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她对着镜子刷着牙,不自觉又想起了边鹿亲过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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