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尝试也是浅尝辄止,哪里像这次喝的如此豪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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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具身子还小,又没喝过多少酒,自然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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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肖肖听出了系统话中的玩味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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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悻悻然,下次七七提醒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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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晚了,人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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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人都丢了。程肖肖懵懵懂懂,人还未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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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丢人丢了。系统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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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肖肖努力回想,努力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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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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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隐隐约约她也想起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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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和赵无令勾肩搭背,一句句无令兄叫得欢实,数落他性子阴郁沉闷,不苟言笑,不受女孩子喜欢,肯定还是个童子鸡,然后教人怎样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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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和赵无令碰杯划拳,划着划着,发现她老是输,被罚酒的每次都是她,非要说对方耍诈?在人家身上乱摸一通。还问人家敢不敢赌大一点,掷骰子,猜大小,谁输了都要脱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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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吹嘘自己有无数的粮食和很多他都没见过新奇玩意,吹嘘她的地下城有多么宏伟壮观,相当豪爽的当场送了人家一个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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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兴致上头,非要高歌一曲,一手拿着花瓶当麦克风,一脚踩着矮凳,唱着你是我的好兄弟,然后哭的稀里哗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