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写不出一个字。”
“从哪里开始呢?鸟饲老爷子叛|逃?这么说不合适吧,他才没有背叛。说起来‘只要杀了非术师就是背叛’这种定义就有问题吧?鸟饲最后算是自裁,他也没有逃啊。”
“禅院勇作那边也很麻烦,也不知道怎么汇报才能让禅院家闭上嘴,想想那家伙可能会跟上层说老爷子和伊集院的坏话,就很不爽。果然当下就宰了他还比较好。”
“你觉得要不要跟钉崎通下气?感觉好麻烦,他没有靠山,牵涉更多的话很容易成为靶子,那样我揽下任务报告的活儿就没意义了嘛......”
五条悟抬头问你:“文穗你怎么看...???我说错什么了总之对不起先不要哭...”
你环着脖子把他揽进怀里:“我在替你哭啊,傻子。”
想哭又不知道怎么哭的时候,我会把你的那份一起哭出来,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吗?
小学三年级的冬天,五条悟过了第一个母亲不在的生日。
是年秋天,也许是死过一次,彻底想开了,静江夫人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讨好态度,果断提出了离婚。
丈夫五条修在初步的震惊之后极力表示反对,之前的风波已经闹得双方亲家脸上都不好看,五条悟的祖母甚至以家主的身份压着他前往九州,亲自上门向静江夫人的娘家赔罪。
这个时候,两人离婚无疑标志着五条家同九州豪族的联盟破裂,这是他身为家主嫡子和下任家主的严重失职,次子一派不借此从他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那就邪了门儿了。
静江夫人的娘家也不支持。地方豪族能发展到今天,离不开几代奋斗逼的钻营积累,好不容易静江夫人这一代和五条联姻搭上了旧华族的关系网,离婚?家里人不允许静江夫人基因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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