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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地狱般的闷热,配合耳边振聋发聩的吹奏,你一阵头晕目眩。
“‘进了这里就是丑业妇,出去了说你不愿意,谁信?’
我是来南洋做女工的,管教我的公娼馆妈妈,却这样跟我说。”
“他们说,帝国繁荣昌盛,我们却在这里给国家丢人。是罪过——要想赎罪的话,就要从外国人身上赚更多的钱交给国家!”
你几乎要吐了,一面吸着她们的血,一面践踏她们的尊严,这算什么?
“‘花子,已经让家里蒙羞至此,不要无理取闹!’
明明是爸爸你把我卖到南洋的;
明明哥哥你的房子是我寄钱盖的;
明明我只是想去做女工的。
为什么,连个容身之处都不留给我?”
你浑身血在烧,几乎无法思考,机械地凑近下一个,再下一个。
“汉城好冷...好痛...好可怕...我想妈妈,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