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伤口上渗血的纱布直接看得老太太斯巴达了。
“外婆,”
拔掉的指甲从你的指间落在桌上,口气空前郑重,
“我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我选择这样做,就不打算回头反悔。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大,您现在看到的就是我意志的证明。”
老太太妥协了。
外婆叫了附近的治疗术师治愈你的指甲,正式的刺魂仪式定在四月中旬,错过了麻女的开学典礼你有点遗憾。
上面到底没敢瞒着你爹暗度陈仓。
估计也被你那一把指甲吓得够呛——安抚你爹,让他保证在尘埃落定前,对最不可能答应这件事的五条悟守口如瓶,居然没花多少功夫。
几十年以来的第一次,附近熟悉久世传说的镇民带着死去亲族的血液上门,外婆久违地拿起幼时的技术制作‘紫之墨’。
墨水顺着银针,一寸寸细细密密地刺进你的皮肉,和着血顺着身|体稀稀拉拉地淌下来。
“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将怨念和诅咒纹在你身上时,担当刻女的外婆相当小心。
“还好,让您担心了。”
感谢电击疼痛阈值训练,这种程度撑下来还算不上勉强。
满打满算一个小时,你从来不知道这点时间竟如此漫长。
告一段落时,你观察着手臂上的盘着的长蛇——有生之年你也算体验了回花臂。
在宫城过春假和五条悟分开的日子里,这个人一如既往话痨到用邮件塞满你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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