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愿赌服输啦。”夏油杰撸着怀中的猫头,幸灾乐祸。
五条悟不情不愿爬出被炉,去厨房端来新榨的橘子水,来做客的硝子和夏油杰窝在被炉里重温新年的红白歌会,桌子底下俩人你蹬我一jio我回你一jio抢地盘。
“那是什么?贺年片?”从你爹那回来,硝子看着你手里一叠厚厚的明信片头皮发麻。
“神社故交寄来的。”你晃晃手里的明信片,准备挑出没回过信的拜个年,“啊,这封是杰的妈妈寄来的。”
夏油杰一顿,接过母亲寄来的贺年片,对着上面以“杰”的称呼打头的“谨贺新年”发呆。
“你#妈在北海道出差吧,她很挂念你啊。”五条悟拍拍他的肩,转向你,“杰那个透明老爸有发来明信片吗?”
“今天早上收到了他的邮件。”夏油杰替你回答,掏出手机展示。
你们快速扫了一眼,夏油的父亲在邮件里大概解释了自己推掉年假无法回家的原因。
崇高的无国界医生,对着自己儿子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理所当然地将手中病患的优先级放在了与妻儿团圆之前。
认定一项[正论]就像信徒一般,倾尽全力遵守执行,并理所当然地牺牲优先级靠后的事项,大公无私的理想主义者。
“……嘛,反正真由阿姨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母子俩一起去搓一顿也挺好。”
“晚上阿姨也可以借助在宿舍,反正有空房,问题不大。”
你和硝子一唱一和打圆场。
有信念可坚持是好事吧,但...你莫名地,隐隐不希望夏油杰完全遗传父母的取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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