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是你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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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漪如获至宝般握紧那枫叶，望向天幕的圆月，道：“我曾经的确是这幅模样，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这世上非黑即白，我曾误以为赵宪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便如飞蛾扑火，孤注一掷，却最终不过是幽魂一缕，一时坎坷，皆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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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楚峥越，一双水汪汪的眼逐渐淬入幽深，正如两人初见那般，好似透过他，在看向另一个身处更悠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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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峥越一见这眼神，便想起了在沈府中二人的初见，那时沈清漪的目光同现在并不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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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在透过他，看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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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峥越的拳头猛然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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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沈清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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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飘飘悠悠从她掌心落地，沈清漪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本能瑟缩，袖口便向下一滑，露出腕子上的那对翡翠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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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峥越看着那镯子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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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赵宪，后又是太子，接着是赵旭，我只以你的心思为主，并未将旁人放在欣赏，可如今你看着我，眼中倒映出的人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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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漪，你透过我看着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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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干柴烈火，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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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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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峥越那近乎歇斯的质问让沈清漪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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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晓楚峥越的洞察力是何等惊人，却没发现连这样微小的细节都能注意到，面颊不由微热，便见了鬼一般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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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退一步，楚峥越便向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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