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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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成功融合了，才能找到回家的路啊。』虚空中的声音带着笑意，耐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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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五条家和这里有什么差别吗？虽然不用杀人，但要不停地去祓除那些辣眼睛的咒灵。明明是从人类负面情绪中诞生的东西，只要恶意的根源不断，就会永无止境、源源不断地再生，祓除掉之后，不需要多久就会重新诞生。这样看不到尽头的工作，真的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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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意识似乎有些意外他会思考这些，沉默了一会才干巴巴道：『啊，你这么说，也不能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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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五条悟打断了他的话，歪了歪头，『那几只老鼠，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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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因为犯罪组织里的罪犯有一副未成年的外表就心生怜悯。难道未成年就不能是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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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欢，那小悟要努力保护好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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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少年轻轻“呿”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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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警察，是不是前几年你让我救的那个？既然跟苏格兰和波本一样是世界线重要人物，那他们是不是认识？这条世界线在本质上果然是警匪大战吧？这个设定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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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隐约有笑声传来：『很快就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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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级咒灵和蝇头，像飞扬的尘土一样，在空中游走。这些咒灵的力量微弱，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数量也远没有达到小时候记忆中的程度，但如果对比过去几年的话，显然要密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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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似乎都在证实着那个观点：世界正在逐渐“咒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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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抬头看了一眼，仿佛能洞穿一切虚无，却并未动手清除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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