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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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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带着巫玥出去,乘坐上了专属的星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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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风的牢房里,老人更加清瘦许多,他低头努力书写着什么,宽大的衣袍遮不住的腕子晃动,手指发着抖,快要捏不住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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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人的脚步声近了,他猛然放下毛笔,抬头看着他说:“你终于来了,这是我最后的手稿和心得,你要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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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交的刹那手指相触,巫玥已大致懂得发生了什么,眉头皱起,“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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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他重新坐回去,苍老的脸衰败了颜色,憔悴而落寞,“这是我应该承受的,起死回生的妙法代价太大,即便是损耗我的青春和寿命,也无法让她停留太久。我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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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玥喉头哽咽,倒也没有落泪,他收好稿纸,红着眼迈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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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跟景元交谈到一半,巫玥大跨步而来,什么也没说,只把莱欧斯利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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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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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玥走得很快,迎面差点撞到巡逻的云骑军,被莱欧斯利及时拽回来,他把人抱紧在怀,轻声问他:“没事的,会没事的,这是他们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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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玥揪住了莱欧斯利的衣服,他的眼泪默不作声浸透了衣料,许久之后,才闷声说道:“遇到这种事情帮不上忙太无力了,眼睁睁看着爱人失去的感觉,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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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短暂接触姜伯得到了零星几个画面,其中包含他爱人安息的一幕,他强行挽留了不到一年的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其中的痛苦旁人无法体会,他损失了巨大的心血和时间,也只能让她残喘一段时间,该失去的还是会失去,老人已经是心如死灰,也不想再独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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