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烂红,一道奇异的酥麻感从蒂珠窜至小腹,柳青竹打了颤,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百里葳蕤双膝抵住她的腿肉,指尖毫不客气捏弄起肿胀的肉珠。柳青竹慌张地去捉她的双手,却被狠狠打开。
“不要!”柳青竹哑声道。
百里葳蕤冷着脸蹂躏那处,不出一会,蒂珠变在非人的折磨下,蛰伏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浇在两人身上。
柳青竹呜咽一声,痛苦地捂住面颊。
她居然,失禁了。
“姑娘不知羞,这么大了还尿床。”百里葳蕤笑嘻嘻道。
周围霎时陷入死寂,无论如何,柳青竹都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的脸了。
沉默良久,柳青竹才将自己调理好,一脚将百里葳蕤踹开,自顾自地将衣衫理好,实在无颜面对这一床的狼藉。
“姑娘?”百里葳蕤怔怔地瞧着她,心底有些害怕。
话音刚落,柳青竹身形僵硬,真的如同话本上的负心人,毫无留恋地径直离去,没有回头。
于是,那只准备讨赏的弃犬,再次被主人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