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一个,他自个儿就有俩闺女,所以,此风绝不可长。
于是,他压下心底的愧疚,问顾欢喜,“红莲的事儿,你和怀义真的没办法吗?”
这话一出,许红莲止住了哭诉,眼含期待的看向顾欢喜。
顾欢喜心底叹了声,无奈的道,“大伯,怀义不在家,他怎么帮?就是给他写信,一来一回,顺利的话,也需要一个月左右,指望他黄花菜都凉了,至于我……”
她苦笑着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有什么本事帮别人解决问题?要是缺钱,我可以搭把手,村里作坊和庄子上的活儿,我也能说得上话,哪怕是想在城里开铺子做生意,找上我,看在血脉亲情上,我也不会不管,可红莲找我要帮的忙,都不在这几样里,我还咋管?我实在无能为力!”
闻言,许大伯下意识的道,“那你能帮着找找其他门路吗?”
显然,许大伯把之前许红莲的话听进去了,他也明白许怀义不在家,顾欢喜又是女人,不方便抛头露面的,能指望的,只有顾家的人脉关系网。
比如孙家和江先生,依着彼此的关系,若是开口,那两家不好拒绝。
顾欢喜没回应他的话,而是反问,“大伯,您知道红莲让我帮她做什么不?”
许大伯愣了下,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却还是道,“红莲说,乔老爷的嫡长子摊上了官司,不过,是被人陷害的,如今人在大牢里,让人欺负的挺惨,所以,想找关系疏通一下……”
“怎么疏通?主审这案子的可是京兆府!”
“红莲说,江先生有个学生,是大理寺卿,在审案上,是能说的上话的,还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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