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随后又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给韩钧送去。
亲卫拿着信走出营帐时,脚步都略有些虚浮了。
实在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明明胜利在望,会突然横插这么一杠子,这无疑是正春风得意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他们跟随齐王时间长,自是相信依着齐王的秉性,肯定没干过屠村的事儿,可眼下证据确凿,旁人未必信啊。
就算那些证据都是旁人陷害给齐王的,但齐王御下不严的过失是坐实了的,是不争得事实,容不得再辩驳。
将来就算都查的清清楚楚,一个御下不严的名声,对帝王来说,也是很要命的。
毕竟,这么糊涂,这么容易就让人忽悠哄骗的帝王,谁敢相信他能分辨忠奸,知人善用,治理好天下?
万一被奸臣蒙蔽,岂不是成了大雍之害?
这招可真是杀人诛心啊!
不管是不是齐王干的,都被狠狠摆了一道。
偏偏,昌乐侯还死了,想去打一顿出气都没了机会。
亲卫首领心情沉重,觉得这事棘手极了,咋处理都无法全身而退。
许怀义就没这些烦恼了,他再次进了房车后,把刚才和齐王的对话大题重复了一遍,末了愉快的瘫在沙发上,笑呵呵的道,“齐王有的愁了,这一路上,指定过的不会寂寞了。”
又得防着被刺杀,还得给自己善后,想想就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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