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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脱去外衣,掀开被子,搂着她的腰,惬意的躺下后,才含糊的道,“他就是怕我一冲动,就不管不顾的自行去报仇,想劝我呢。”
“这么说,他也猜到放火的人是谁了?”
“嗯,京城就是不缺聪明人,岂止他一个啊,满朝文武估计心里都有数,除了建兴帝还能有谁这么容不下我?要说乱党余孽,楚王都跑到海外荒岛上去了,秦王一脉也快死绝了,他们哪还有能力对付我?也没那么大仇恨啊,至于其他人,没这个本事,所以,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性,剩下的,不管有多不可思议,都是真相。”
顾欢喜郁郁的叹了声,“可没人敢站出来说啊!”
许怀义道,“早朝上还是有人为我发声的,他们不敢指名道姓,但态度很鲜明,内阁都动怒了,虽说他们也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我身上的功劳太多,在民间的声望也大,又没犯错,就这么偷偷处置我,不合规矩,哪怕给我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呢,也比暗杀要好。
暗杀,上不了台面,不该是帝王对待臣子的手段。
若集体装聋作哑,那满朝文武都会没了安全感。
他们不是为我撑腰,而是为自己战斗,也要逼一逼建兴帝。”
“那你觉得建兴帝会退步吗?”
“不会,将死之人,尤其是帝王,跟疯子没两样,他现在什么劝谏都听不进去的,他就认定了我会嚯嚯他的儿孙,窃取皇家的权势,谁说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