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这话不能说。
许怀义半信半疑。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行吧,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我想哄江先生高兴,咱们有愧于他,又不能明着请罪,办个图书馆,惠及所有读书人,应该也是他的夙愿,还能转移下注意力,别再惦记小鱼了,咱们心里也能舒坦些。”
闻言,许怀义瞬间被带歪了,“嗯,你说的不错,这倒是个办法,一举两得,行,就听你的,等会儿我就去找江先生商量,让他多出谋划策,咱们提供财物支持。”
走出悲伤的最好办法,就是多给他找感兴趣的事情干,让他忙的顾不上悲伤,日子一长,也就淡化了。
许怀义说干就干,吃过午饭,就和江先生提了这事。
江先生听完他的构想,果然很高兴,兴致勃勃的拉着他一起完善细节,颇有些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许怀义自是舍命陪君子,商量了一下午,初步定下了章程。
他还想再提一下办报纸杂志的事儿,不过,想着饭要一口一口吃,就暂时按耐住了。
天黑下来后,又飘起了雪。
许怀义等到亥时,才从容不迫的换上夜行衣,准备出门。
那闲适淡然的模样,仿佛是去散步赏雪,谁能想到是去杀人呢?
还是杀这天底下最贵重的那位。
顾欢喜没他这份镇定自如,反复叮嘱着,“一定要小心啊,发现不对,就赶紧收手,别硬撑,更不要较劲,今天弄不死,就改天,安全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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