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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剃掉鱼鳞但还没有死的鱼,就这样遍体鳞伤地在案板上乱蹦。
哪怕只是动动手指也会痛得直抽冷气,身体就好像散架之后又被重新拼上一样。
我好恨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但是看着好兄弟关切的眼神,心里这份怨气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泽,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陆丰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我怕你还不醒,所以擅自联系了伯父伯母,过几天,他们说不定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