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很快便涌现出了一场汉服热。
但即便如此,鲜卑人在发型上与汉人和匈奴人的不同总会出现纰漏,好在公孙越的保护很得力,并未真的让步度根他们遇袭。
这一天,他们又一次选择了一处路过的亭中休息,步度根忍不住好奇问道:“牵君,这一路走来,我见这亭中的亭长和亭卒中不乏有一些精干之人,看其动作便知道是精兵,此等人为何不留在军中,反而要分散到下面的亭中呢?”
牵招答道:“正因为如此,才要让他们回到家乡来担任亭长和亭卒啊。在军中为兵,往往远离家乡,一旦持久便易成为无家之人,老无所依。但这亭长和亭卒都是有俸禄的,足以养活家人,如此,在国家需要之际,才会有更多人主动选择从军。且有亭长如此,亦能培养民间尚武之风。”
步度根听罢,心中震惊不已。
他自是知道汉人与鲜卑人的人口差距,哪怕二十个汉人中只有一个能达到他所见过的那些个亭卒的水平,那也不是鲜卑人所能匹敌的了。
这一刻,步度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父亲的时代,他这一辈子都没法回去了。
“公在想什么呢?”
听到牵招的问话,步度根回过神来,终于想出了一句说辞:“君对这些了解得如此清楚,我甚是敬佩,我都怀疑这天下之事没有君不知道的。”
牵招笑着应道:“公谬赞,其学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我所知者,尚不足矣!”
“不知道我因追随陛下身侧,才得些广闻……若论知之,陛下方才称得上博文广识。”说着,牵招露出了憧憬之色。
这一路上,步度根早就被牵招的才能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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