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现突出部,也能很快反应过来,降速汇入前推的大横阵里。
只有这样,作为唯一的突出部,贺浑拙才能号令前军。
故而他视线良好,看着十几支斥候小队汇聚成两条线,朝着对面战车冲驰而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些斥候队伍会从战车左右两侧错身而过,同时左右拉弓,几十步内射伤、射杀对方的马匹,让对方的战场停顿下来,然后围绕战车以乱箭射杀对方的重装甲兵。
会发生什么,不仅是贺浑拙本人能预期的,只要是任何一个能站在前排、次前排的鲜卑骑士,都能预见对方战车的命运。
然而,汉军的战车毫无减速的趋势,且越冲越快。
从对方两侧经过的鲜卑斥候骑士往往错身而过时就跌落马下,甚至还没有与对方错身,就被射落马下。
汉军那孤单的战车势不可挡,七八十名鲜卑斥候弓骑几乎没有打出什么有效果的杀伤,而他们绝大多数人在贴近战车时被射落马下,滚了滚后再无一点反应。
极少数幸存于马上的斥候回头看了眼那战车后,就不再掉头回来,而是朝着西北方向疾驰,那是他们家乡、部落所在的方向。
贺浑拙震惊不已,以至于产生了躲避风险的本能反应,他左手猛拉缰绳,座下骏马吃疼前蹄扬起凌空虚踏,长嘶不已。
他突然勒马止步,座下骏马还有前进的惯性,就这样人立而起,后蹄在惯性下向前走了几步,身边部族亲骑纷纷勒马,整个前军锋线顿时就犬牙交错,前后不一如似锯齿。
前排骑士纷纷勒马,要么扭头去看贺浑拙、或贺浑拙的战旗,要么去看汉军的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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