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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握着马鞭敲击易京以及周围的一圈军屯据点,这下他的亲兵军吏们才神情动容:“君侯是说,我军已然入伏?”
“是这样,我军锐气尚存,军中贼子急切间不敢异动。”
公孙瓒用马鞭继续点着身后才经过不久的观津、武邑二城:“我若是袁绍,必散布谣言,说大司马出兵东部,鲜卑、乌桓部众势必动摇,军心将要生变之际,蹋顿又率三郡乌桓杀到,我军将不战自溃。”
“不能等谣言传开,立刻伪装大司马使者,向我索要人质,明日我当众派遣一子与几位侄儿一同返回易京,走居庸口前往拜谒大司马,将委质、联盟一事坐实。如此,军中诸胡不敢妄动!袁氏散布流言,也将无效。”
公孙瓒还是敲击观津、武邑二城,表达愤怒情绪:“随后我就撤军返回,袁绍出城追击,我就调头打他;他若不敢,我先破他伏兵,再与蹋顿一战。冀州英杰自会审时度势,事不可为,又岂会与袁氏同生共死?”
亲兵头目们闻言,普遍情绪稳定下来。
他们不怕打仗,也不怕打苦战,就怕打那种没有意义的仗。